导语
他的指尖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上来。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震,一种久违的感觉顿时遍布全身。我不断的回吻着,似乎在述说这段时间我的煎熬。百里允泽的手渐渐抚上我的胸口,或轻或重的挑拨着……;
“小秋啊,小秋!”楼下传来老妈杨慧的大喊,我很不耐烦的关掉电脑,把头从窗外探了出去,低吼:“干什么?”“去帮妈妈给雇主烧纸,我这有事走不开。”我把窗户用力一关,刚想回一句不去!杨慧的声音又响了起来:“完事给你一百块零花钱。”得,有钱的活还能不干?拿上手机,我穿了鞋快步的跑下楼,拿起杨慧已经准备好的一包东西和金币。“先给钱。”我把空着的手伸向杨慧,在得到一张百元大钞后,我微眯起眼睛高兴的走出了我的家——花圈店。我叫叶小秋,一名普通的高中生。我的家里是开花圈店的,刚刚那个使唤我的人正是我的后妈,她在我小学的时候就下嫁到了我家。虽说是后妈,但对我也还挺不错的。提着要烧的东西走在郊区,后面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。我回头一看,是我的同学夏明。他今天穿着一套白色的运动装,脚下却配着一双红色的球鞋。鼻梁上依旧戴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,看起来如同往常一般,古怪的是他这身搭配让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他见我停下脚步等他,便加快步伐气喘吁吁的跑到我身旁,抬手擦了一下额间的细汗。“呼呼,累死我了。”我瞥了他一眼,继续抬步往前走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?”他调整了下气息,双手背在后面:“本来是去你家找你的,你妈妈说你去郊区了,我就急匆匆的追了过来。”“哦,那你找我什么事?”“我……”他说话吞吞吐吐,我忍不住打断他。“我现在要去墓地里给人烧纸,你要不跟我一块去好了?”夏明闻言脸色一白,他停下了脚步,使劲的摇头:“墓地我就不去了,我找你是想给你一样东西。”被墓地这词吓着后的他把手从背后拿了出来,将手中一副卷好的画塞在我手里。“我先走了,再见!”把东西放稳在我手上,夏明红着脸避开我疑惑的视线,抬手挠了挠头便转身跑开。“喂……”我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把画随意往袋子里一塞,加快脚步走向墓地。到了墓地之后我把袋子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,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柴点燃纸质的金币,将东西全部烧给去世的人。这四周全是高大的松树,遮住了盛夏的阳光。周围黯淡无光,只有清风徐徐划过。高有绿松,矮有坟墓。火苗燃大的那刻,风猛然刮大,带起地上一阵尘土。我抬手挡住脸,不让风把尘土吹进眼睛。而透过手指间的缝隙往外看,我瞅到夏明给我的画像被火苗吞噬。他画的是我!“糟糕……竟然把夏明给我的画像烧了,被他知道了一定会很惨。”我懊恼的放下手,站起身后退了几步。既然都烧掉了,也只能这样了。在看着东西全部被烧成灰烬时,我转身往家的方向走。‘轰’空际响起一道惊雷,却没有丝毫下雨的迹象。隐约间,我好像听到了背后传来森森的笑……猛地一回头,四周却是静悄悄的,什么也没有。“谁啊!是谁在装神弄*的,给我出来!”我敢肯定我没有幻听,刚刚那个笑的确是存在的。只是笑声空灵的散发在四周,根本难以确定它的方向。‘呼——’我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,也没见有人出来。笑声早已嘎然而止,剩下的只有冷风在吹,吹起地上燃烧完的灰烬。“大白天的真是见*了。”我的身体打了个激灵,抬步匆匆往回走。也不知是怎么了,明明平时只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就可以走回家,而我现在却走了一个多小时。在回到家后,已经是晚上六点了,时针和分针都刚好指到六的数字。这烧一趟纸,竟然花了我三个多小时的时间!“你这丫头,怎么去了那么久?是不是又在外面跟你那些朋友瞎玩!”杨慧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,直接抬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。这一下敲得并不重,但我却感觉头昏昏沉沉,好像下一秒就会倒了一样。我没回应杨慧,而是抬步往楼上走。而杨慧也很反常的没有继续骂我,而是拿着锅铲走进了厨房。我现在很困,我需要床,需要被子,还有周公……‘铃、铃。’尖锐的铃铛声迫使我睁开了沉重的眼皮,我*使神差的坐起了身,下床穿鞋走到门口,想下楼看看还有没有晚饭。等等!这门不对劲啊!我抬手揉了揉眼睛,又用力的眨了两下。发现确实没眼花,可这门……红木制作,上面雕刻着凤凰花样,摸上去还有温度,就像人的体温一样。我猛的打开门,一阵阴风随着门开的那瞬间扑洒在我脸上。“唔……呸!”好腥的味道,我皱紧了眉,抬手捂着鼻子走了出去。这外面全是白色的雾,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。顺着鹅软石小道一直走,我看见远处站着一个人,还是一个男人。他身着着古装,一头比我还长的头发松松垮垮披在肩头。我走近,看得更清晰。男人比我高出一个头,身上散发着冷却的气息,就像冰箱里的冷气。他的五官很精致,特别是眼睛,漂亮得像黑曜石一般。我咽了咽口水,不太相信这么漂亮的男人会是真人,便抬手去摸他的脸。冰冰凉凉的触感,我轻轻一戳竟然还有弹性。“哇塞,这假人的皮也太……”我话还没说完,男人突然抬手扣住我的手腕,一双墨黑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我。我瞪大了眼睛,心想不会是真人吧。就在我准备开口说话时,我发现自己身体莫名烧得厉害,一股酥麻的感觉涌到胸口,让我热得欲火焚身,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。见我这幅模样,男人冷漠的眸子暖了三分,伸出一只葱白玉段的手挑起我的下巴,与我对视。“模样倒还不错。”他话语冷冷,不难听出他语气中的满意。“难受吗?”他问。我点点头,真的很难受。也不知是不是刚刚闻到的风有问题,我现在只觉得口干舌燥,身上是又热又痒。还没等我说些什么,他忽然伸手抱着我一个转身,我们身处的环境便变了番模样。只见我倒在一张宽大的床上,那个帅气的男人压在我的身上,一双冰凉的手开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肌肤,脸蛋、脖子、胸脯……我身上越来越热,也顾不了那么多,直接伸手勾住他的脖颈,迎身吻了上去。一夜春宵——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,醒来后感觉下身痛痛的。掀开被子一看,粉色床单上有一块显目的红色。我以为是来大姨妈了,下床穿鞋走到卫生间在裤子里垫了卫生棉,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下了楼。楼下老妈杨慧正在扎纸人,她见我下来,开口问:“昨天让你烧的东西你都烧了吗?”“烧了啊。”我走到冰箱面前拿了瓶营养奶出来。“坏了,昨天让你烧的纸人没有画五官,这得重新烧了。”“……”我正寻思着找借口说不去,门外突然停了辆吉普车。一位身穿西服的男子缓缓抬步走进来,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钱给杨慧,笑道:“这是另外加的重金,我那边的亲戚说很满意。”“可……”杨慧糊里糊涂的接过钱,心想要不要告诉他昨天烧的纸人其实没画脸。但是看着手里的钱,她最终什么也没说。男子又道了声谢,走的时候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嘴角咧起一个满意的笑。我看着他的笑,忽然意识到了什么。昨天那纸人没画脸,但是夏明给我的画画了脸啊,而且还画的是我!难不成我把我自己给烧过去了?“嘿嘿,这下不用重新扎纸人了。”杨慧把钱收进包里,笑嘻嘻的看着我:“小秋,你怎么了?怎么浑身发抖啊,是不是病了?”说着她伸手摸向我的额头。“没事,我上楼去写作业了。”我身子一侧躲了过去,悬着一颗心转身慢慢走上楼。一天很快就过去了,我在不安中度过了一整天,合上日记本静待着夜幕的降临。夏季的繁星很多,但却冷得出奇。我吃完饭洗了澡之后就回房了,只是奇怪的是,今天垫了一天的卫生棉上竟然没有血。我安慰自己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,周期不正常了,过阵子就会好的。这样一想心安了许多,很快我就倒在床上睡着了。睡梦中,我仿佛又听到了那阵铃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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